luna圣母修行中

没有一场相遇不是在劫难逃,没有什么分离不是命中注定

【棋佳】龚子棋过来

一个月了我还在想着1102,算是另外一种(比较纯情设定下的)展开吧,比较奇怪,也可以当之前的姐妹篇(?)OOC慎

龚子棋变成了一条狗,一条虽然丑得不行但狗凭主人贵甚至有自己超话的狗。

当这一切发生在他前一晚刚向狗主人告白被拒并且第二天在机场被勒令不许跟机必须滚回上海之后。

整个事情便显得愈发荒诞不经引人深思细思恐极。

一个他从来没有想到的可能性摆在面前:

——他也许是个有做跟踪狂潜质的变态?

其实龚子棋本来没有准备告白的,在节目一周年的日子说告白的话,怎么想都太腻歪了,不是他这种本(tu)格(wei)酷盖会干的事。

是他的话怎么也该选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可惜那天并没能碰在一起。

但是马佳实在好有仪式感一男的,龚子棋抗议了三遍唱腻了到最后还是被拖着唱了努力起低最终仍然走高的光之心。

他想他有充分的理由要求对方接受自己的告白。

他太甜*了。

马佳是这样的男人,他可以掏心掏肺地跟你说我们俩一辈子,也可以笑得甜甜地跟你说,对,一辈子,兄弟。

龚子棋悔不当初,他觉得自己应该在马佳第一次说出这句话之前趁着天时地利之便把室友扒光了困在自己的床上。

彼时男人被感冒发烧打倒,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整个人软成一团,连他的二头肌都抓握不住,不管他要做什么,一定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哪像如今,圆圆整整把人推出门的手上力气货真价实毫不缺斤少两。

倒不是说他不能对抗,只是话都到那份上了,马佳说,我明天去机场一定叫你,不会丢你一人睡过的,他还能怎么死皮赖脸呢。

——这话当你困在一身肉皮的法斗身体里的时候真是毫无说服力。

现在,无论如何,龚子棋变成了马佳的狗。

抱歉这在各种意味上都不是一个妥帖的说法。

事实上龚子棋本人此时正走在上海的大街上,无比自由。

只是一部分他的意识告诉他自己正在另一个地方,一条狗的身体里,静静等待。

周围的布局他是熟悉的,和马佳那些半夜三更心血来潮的视频聊天中,他从歪到天边的镜头里看到的男人家里的各个角落而拼凑出的全景不谋而合。而他正在一个又低又矮的笼子里,所以当然,他只能是那条马佳视作亲儿子的狗。

那条连他爹也只会夸“小时候很可爱”,的狗。

——当然他爹现在也还是爱他的。

爱他。

的。

龚子棋抖了一抖,他希望自己的意识出现在这里不是因为这么字面,又,这么愚蠢,的理由。

清醒一点龚子棋,马佳爱他果冻儿子就只是爱他果冻儿子,就算里面装了个你,也不会把这爱分你一分 。

倒是可能摸摸狗头问一句,要帮你洗澡不?兄dei?

完蛋。

不能再想下去了。

人类的龚子棋在撞上电线杆前的最后一秒刹住脚步,无意义地捂了把脸,但愿没有认识的人注意到。

他决定找个安静的地方待着。

专心做一条狗。

这不代表他有什么问题,这是任何一个正常人碰到这种情况都会做出的反应,和他变成的是不是马佳的狗毫无关系。

龚子棋非常确认。

毫无关系。

毫无疑问。

掐指一算按航班马佳也应该快到家了。

果冻在笼子里躁动起来。

显然他只是一个半吊子的寄宿者,他控制不了狗的身体,也辨别不到那些可能是躁动源头的微小声响。

等他发现的时候门口已经传来开门的声音,伴着他可能永远也不会听到马佳对他说的,亲昵无比的,宝贝儿砸爸比回来啦~

——倒也不是说他有想认爹的意思。

马佳这么喊着跑过来的样子可爱得他想做他爸爸可能还比较接近现实。

现实是马佳过来,打开笼子,果冻就带着他的意识一起,扑到了人身上。

也不知道这么重的身体是怎么跳起来的。

龚子棋甚至有点庆幸,幸好他只是个借住的,什么也不用做。不然他可能根本操作不了,把马佳的宝贝儿子搞成瘫痪。

然而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

马佳的脸蹭到面前,近到可以看到毛孔,而果冻一口舔了上去。

——理所当然,合情合理,毕竟它是马佳的狗,它可以这么做,甚至于马佳欢迎它这么做。

但他不是。

他龚子棋不是。

他是一个不到一天的时间内刚被拒绝的倒霉男人,而这会在用第一人称视角舔拒绝自己的告白对象。

这无论怎么想都糟糕透顶。

“还是你好,”

他的“爸比”把几天未见的宝贝儿子举起来抱进怀里,下巴搁在他脑袋上。

“龚子棋那坑货太不懂事了,他根本不明白。”

他不明白什么了他?

龚子棋耳朵竖起来。

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他并不能管果冻的耳朵。

但是马佳没有说下去,只是沉默地呼噜了怀里很有分量的狗子好几下,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换了语气,开始嘟囔些,想不想我啊,在家里乖不乖啊,之类几乎每个养狗的人都会傻乎乎和自家宝贝腻歪的话。

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就是这是马佳,而现在被他抱在怀里的不只是果冻,还有一部分他龚子棋。

他早就知道马佳是这样的,他看过他和自家果冻儿子玩耍的视频,也亲眼见过他去逗路边的小狗。

柔软、甜蜜、满腔欢喜。

倒是没有想过自己会亲身体验。

也许老天爷把他装进这里,就是因为可怜他永远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那老天爷大概搞错了什么,他对马佳的喜欢倒也不是这种。

相较于被抱在怀里,他更想把脱了衣服之后腰线惑人的男人按倒在床上。啃咬他起伏的喉结,从胸膛一路舔舐到腰腹,留下湿滑的痕迹,亲吻紧实流畅的双腿,让他们无力地挂在自己腰间。

马佳会出声吗?

会的,他会让他出声的,他会让他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喊,喊他子棋,喊他老龚,带一点湿哒哒黏糊糊的音。

——他在做梦。

马佳会好声好气但不容拒绝地说,子棋你再好好考虑一下。然后把人从自己屋里送出门。

他已经考虑了好久好久了,久到他错过了那么多次说出口的机会,马佳凭什么说他不明白?

龚子棋努力让注意力回到自己,他掏出手机迅速地点进和马佳的对话框。

最后一条已经从起飞了,变成落地了。

他没有发起通话,也没有选择语音,一个字一个字输入进去。

我考虑得很清楚了,你觉得我还有哪里不明白?

马佳看了,他又把屏熄灭了。

马佳,把话说清楚。

马佳把手机丢到一边,撸着儿子的皮在沙发上把自己摊成大字。不管手机嗡嗡嗡震个不停。

宝贝儿,你哥想搞你爸,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昨晚都糊弄过去了,现在来搞死缠烂打这套呢,我看他就是还没清醒,越是被拒绝了越是拧。

我是拒绝了一次就拒绝不了第二次的人吗?

……

果冻当然不会回答,只有一人一狗的房间里手机不停的震动声清晰可闻。

……

艹你妈的龚子棋别再发了

我是。

操。

马佳痛苦地抬起手捂住眼。

他不想在几年或者几个月或者几周后失去一个男朋友并兄弟。

他当然更不想现在就失去这个人。

手机停止了震动。

龚子棋把刚才刷屏的消息一条条撤回,拨了个语音通话过去,体贴地没有开视频。

马佳,我脑子没有问题,我现在就想上你,你要拒绝吗?

你他妈的…&!#…%^&@$#

马佳骂了三分钟不带重样的,但是他没有挂断。

龚子棋变成狗的时候,是马佳在想他。

end

*甜=天真

*其实只是想写最后一句

*没有对棋不好的意思,他爱马佳,马佳爱他,如果有人对这个梗感到不适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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